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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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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場

地:太淵殿門前

時:夜

人:希淺憶,戰君卿,天玉淵

(天玉淵一回來就看見希淺憶坐在門前發呆)

天玉淵:你在這裏發什麽楞呢?為什麽不進去?

希淺憶:我在等大哥哥,他不知道去哪兒了。

(天玉淵往外看了看,又看向她)

天玉淵:戰君應該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去處理吧。

(希淺憶看著他,正要說什麽,忽地看見戰君卿從外回來)

希淺憶:大哥哥!(心喜地跑上去)你剛才去哪兒?

戰君卿(笑):只是去見一位故人。

希淺憶:一位故人?

戰君卿:嗯!(看向天玉淵說)天玉,我可能要離開青天城一段時間,小憶兒就麻煩你照顧她了。

希淺憶(無措地問):大哥哥你要去哪兒?

戰君卿:我要回不天城一趟,算一算,明日應該是期限,天卿和黎叔應該要回來了。

希淺憶:黎叔是誰?天卿又是誰?

天玉淵:黎叔全名叫黎鏖,是無界四大護法之首,當年他奉戰君之命去人間擒剿在人界作亂的魔宗。而天卿是戰君的妹妹,當年她和黎鏖去了人間。如今魔宗之亂被平定,他們應該是要回來了。

希淺憶(看向戰君卿):所以大哥哥你回去是要去接他們。

戰君卿:是的!(撫著她鬢發)我這一去很快就會回來的,我們分開不了多久。

希淺憶(笑):那你去吧。我會乖乖的,等你回來。

(戰君卿看著她,溫和而笑,再與天玉淵示意,才轉身而去)

第二場

地:不天城城門

時:日

人:戰君卿,星鑰,星辰,折嵐,戰天卿,黎鏖

(星辰和折嵐在城門前,折嵐不安地晃來晃去)

折嵐(用手中的蒲葵扇拍打著自己的腦門):黎叔和天卿馬上就要回來了,陛下怎麽還不回來啊!還要星鑰也不知道到哪裏去了。

星辰(被他晃得頭都暈):折嵐你也別太急了,陛下應該馬上就到了。

(折嵐止步,無事地扇扇子)

(星辰擡眼看去,看到戰君卿正向這邊走來)

星辰(心喜):陛下回來了。(折嵐一見他,也心喜起來,兩人上前去迎)

折嵐:陛下,你回來了。

戰君卿:嗯!(看了看四周)星鑰怎麽沒來?

折嵐:我們也不知道他到哪裏去了。

戰君卿(輕嘆):他如果不及時來,天卿回來見不到他,會很生氣的。

(折嵐抿唇不言,星辰擡眸看見黎鏖的儀仗隊正朝這邊緩緩移來)

星辰:陛下,黎叔回來了。

(戰君卿回過身去,看向坐在儀仗隊之首的人,臉上無半點喜悅的神色)

(大隊停下,黎鏖和戰天卿從上面下來)

戰天卿(心喜地奔到戰君卿面前):哥,我回來了。

戰君卿(笑):回來就好。

黎鏖(向戰君卿行禮):老臣見過陛下。

戰君卿:黎叔無須多禮。

折嵐,星辰(上前拜見黎鏖):見過黎叔。

黎鏖(看了看星辰,說):許久不見,星辰長高了,記得當年我剛走時,星辰還只有十多歲。

(星辰笑而不語,折嵐,戰君卿也笑,只有戰天卿一個人愁眉苦臉的)

戰天卿:為什麽星鑰沒有來啊?那個家夥難道不知道我今天回來嗎?

(折嵐,星辰,戰君卿面面相視,誰都不敢吱聲)

(這時,星鑰急急忙忙地跑來)

星鑰:不好意思不好意思,我遲到了。

戰天卿(看到他遲來,忿忿不平,上前去問):星鑰,你為什麽來得這麽遲?來接我你也能來遲嗎?你知不知道追女孩子是不能遲到的?

星鑰:天卿,我——(折嵐把他拉到一旁)

星鑰(掙開他的手):折嵐你幹什麽?為什麽不讓我跟她解釋啊?

折嵐(用扇子打一下他的腦門):你笨吶!解釋了就沒驚喜了。

星鑰:驚喜?

折嵐(問他):說說你幹什麽去了?

星鑰(看了一眼戰天卿,說):我把她房間整理了一遍,還搬了好多她喜歡的東西進去。

折嵐:所以你更不能和她說了,等一下她看到了會感動的。(把他拉回戰天卿面前)

折嵐:天卿,我都幫你問清楚了,星鑰之所以來遲,是因為他睡懶覺去了。

星鑰(驚楞):什麽?

戰天卿(氣炸地用手指著星鑰):好啊你,來接我你也敢睡懶覺。(要打他出氣)

星鑰:天卿,不,不是這樣的。(拿折嵐來當擋箭牌,繞著折嵐跑,不讓戰天卿打到他)

戰天卿:你給我站住。

(星鑰繞到戰君卿身後,又繞到星辰身後,最後繞到大隊裏去)

(站在原地的人紛紛搖頭嘆息,唯有折嵐一人悠哉悠哉扇著扇子)

第三場

地:昆西殿

時:日

人:星鑰,折嵐,戰天卿

(星鑰啪的一聲把一壺酒放到桌子上,折嵐坐在桌邊望著那壺酒,不知道他是何用意)

星鑰:折嵐你太不夠義氣了,居然讓天卿冤枉我。

折嵐(作出怕怕的樣子):就算你生我氣,你拿一壺酒來做什麽?

星鑰:天卿生我的氣,她都不理我了,我心情不好,找你來喝酒啊!(坐下,給他倒酒)

折嵐(怯怯地拿起酒杯,看了看):你只是單純來找我喝酒嗎?你不會在裏面放了什麽吧?

星鑰:你說什麽呢?你到底要不要喝?

折嵐:哦!喝!喝!(與他幹下一杯)

星鑰:也不知道天卿的氣什麽時候能消,萬一她要是一直不理我怎麽辦?

折嵐(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):你們兩個都打打鬧鬧那麽多年了,還不是照樣愛著對方。你啊,應該知足。這世上很多男人都沒有你幸福呢,他們連想被一個女孩子追著打的機會都沒有。你身邊有一個女孩和你打打鬧鬧的,那是讓多少男人嫉妒羨慕到眼紅的事情。

(星鑰看著他,頓時說不出一句話來)

折嵐(繼續說):再說了,天卿哪裏舍得打你啊,她心疼你來不及呢。

星鑰:她心疼我?(搖頭)不見得。

(折嵐正要說什麽,外面卻傳來戰天卿的聲音)

戰天卿(畫外音):星鑰!星鑰!

折嵐(打壞心思):她來找你了,你不說她不心疼你嘛,等一下我證明給你看。

星鑰:怎麽證明?

折嵐:你趴在桌子上,然後閉上眼睛。

星鑰:為什麽?

折嵐:哎呀你先別管那麽多,照做就是了。

(星鑰半信半疑地趴在桌子上)

星鑰(又有點不妥):折嵐,這樣不好吧?

折嵐(急):快快快,閉上眼睛,什麽都不要說。(用手撫過他的眼,讓他閉上眼睛)

折嵐(拿起扇子竄到門口,擋住戰天卿):天卿,你來了。

戰天卿:星鑰在你這兒嗎?

折嵐:他啊!他——他在那兒呢!(讓開身)

(戰天卿看到倒在桌邊的星鑰,慌張地跑上去)

戰天卿(在他身前蹲下,用手輕搖著他的肩):星鑰!星鑰!(看向折嵐問)他怎麽了?

折嵐:他啊!(用扇子指著桌上的酒壺)都是那壺酒惹的禍,星鑰就是因為喝了那壺酒才暈倒的。

(戰天卿看了看酒,又看他)

戰天卿:喝個酒怎麽會暈倒?

折嵐(收起扇子,很認真地說):那壺酒啊!我都放了好長時間了,而且壺蓋一直都是開著呢,裏面說不定爬進去了什麽蟑螂,螞蟻,蚊子啊什麽的,說不定連蟲子也爬進去過。這樣的酒,人一喝肯定會猝倒啊!

(星鑰被折嵐說得想把剛才喝下去的酒吐出來的心都有了)

星鑰(獨白):這個折嵐,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嘛?

戰天卿(大怒):這樣的酒,你怎麽可以拿給他喝呢。

(折嵐抿著嘴不說話)

戰天卿(擔心地搖著星鑰):星鑰,星鑰你快醒醒啊!(要哭)我不打你了,我也不罵你了。只要你醒來我什麽都依你。(哭)

(星鑰快要支撐不住了,他最不願看到她哭了)

折嵐(趁機說):天卿你快親他啊,你親他他一定會醒過來的。

戰天卿(抽泣):真的嗎?

(星鑰裝不去了,自己醒來)

星鑰:天卿你別聽他胡說,我沒事的。

(戰天卿哭紅著眼睛看他)

戰天卿(哭著打他):你個傻瓜,你個笨蛋,你怎麽能亂喝酒呢。(抱住他)你以後不準喝酒,你以後都不能喝酒。

星鑰(抱住她):你別哭了,我以後不喝就是了,我以後再也不喝了。

(戰天卿哭著抱著他不松手)

(折嵐演完戲,扇著扇子自哉自樂而去)

第四場

地:青天城弟子休憩房

時:日

人:希淺憶,簫景雲,武賢雪,項禦羽,顧世傾

(休憩房外是眾多在練劍的弟子)

(希淺憶坐在看她的聖書)

(半晌,簫景雲,武賢雪,項禦羽,顧世傾四人進來)

顧世傾:今天我們又教會了好幾個新弟子學會禦劍飛行。

武賢雪,項禦羽:是啊!是啊!

(四人坐到希淺憶的對面,顧世傾倒喝了一杯茶)

武賢雪(看向希淺憶說):淺憶,你都看了一天的聖書了,有沒有看出我們下一個要去的地方是哪兒啊?

希淺憶(放下書說):我們下一個要去的地方是冰雪界。

項禦羽:冰雪界?

希淺憶:是的,而且我算了一下,我們這一去可能要一個月之久才能回來。我們以前從來沒有去過冰雪城。可能一時之間會受不了那裏的寒氣。

簫景雲:如此說來,我們此行應該多帶些衣物。

希淺憶:除此之外,我們還需要一樣東西。

武賢雪:是什麽?

希淺憶:水晶珠。

項禦羽:水晶珠?那是幹什麽用的?

希淺憶:傳聞,龍族人的水晶珠可以吸噬天地陰陽之氣,如果我們手上有一顆水晶珠,在我們無法抵抗冰雪城的寒氣之時,我們可以把水晶珠拿出來。

簫景雲:淺憶,照你這麽說,水晶珠在水界。

希淺憶(頷首):在水界裏,只有天龍哥哥一人有水晶珠,我準備去和他借。

顧世傾:你和天龍太子認識,他應該會把水晶珠借給你的。

希淺憶:他要是真能借我就好了。

第五場

地:太淵殿房中

時:夜

人:希淺憶

(夜裏,希淺憶坐在案前,把聖書打開)

希淺憶(問它):聖書聖書,你快點告訴我,我要怎樣才可以進入水界?

聖書:你要進入水界並不難啊!只要你打開水鏡,你就可以進去。

希淺憶:水鏡?那是什麽?

聖書:那是龍皇為了不讓外人進入水界,在水界入口設下的一道封印。

希淺憶:那打開水鏡容易嗎?

聖書:當然不容易,要是容易的話,外族人早就入侵水界了。

希淺憶:那你有沒有辦法打開它?

聖書:沒有,我對龍族人所修習的水系法術了解不多。不知道龍皇是如何設下那道結界的。

(希淺憶有點洩氣,枕著下巴在想辦法)

第六場

地:雲海邊岸

時:日

人:希淺憶

(希淺憶從海邊拾起一個海螺)

希淺憶:傳說海螺可以傳聲,我要是把想說的話裝進這個海螺裏,讓它流向大海,天龍哥哥若是看到它。他就可以來接我了。

(希淺憶把想說的話裝進海螺裏,把它放入大海,讓它漂去)

希淺憶(抱手寄語):海螺啊海螺!你一定要流到天龍哥哥那裏,你一定要讓他來接我。

第七場

地:水界龍宮瑤池邊

時:日

人:嬴天龍

(嬴天龍如往常一樣把做好的水晶珠放進瑤池裏。看了看池裏一顆顆晶瑩如雪的水晶珠,嬴天龍臉上浮起溫潤如澤的笑。起身正準備離開時,看到池裏漂來一個海螺)

嬴天龍:這池裏怎麽會有海螺?它是從哪兒漂來的啊!

(海螺浮到嬴天龍的腳邊,嬴天龍俯身把它撿起)

(海螺發出碎玉的光,嬴天龍把它放到耳邊,聽到的是希淺憶的聲音)

希淺憶(畫外音):天龍哥哥你快來接我,我在雲海邊等你。

(嬴天龍眼中閃出驚喜交加的神色)

第八場

地:雲海邊岸

時:日

人:希淺憶,嬴天龍

(希淺憶在海邊走來走去,抱手祈禱)

希淺憶:天龍哥哥你快來接我,天龍哥哥你快來接我。

(嬴天龍化作一束飛光閃現在她的身後)

嬴天龍(看著她,臉上驚喜交集):憶兒!

(希淺憶回身,一眼看到他)

希淺憶(看到他,開心的笑):天龍哥哥!(跑到他面前)你來了,你終於來接我了。

嬴天龍:你要去水界?

希淺憶(頷首):可我打不開水鏡,所以只能叫你來接我了。

嬴天龍(笑):你要去水界做什麽?

希淺憶:這個等我到了再告訴你。

嬴天龍:那好吧,我們走吧。(向她伸出手)

(希淺憶猶豫了一下,還是牽了上去)

(嬴天龍帶她化光而去)

第九場

地:水界入口

時:日

人:希淺憶,嬴天龍

(嬴天龍帶著希淺憶來到水界入口)

(希淺憶看了一眼眼前那一道用水做成的鏡子,不明白它有什麽厲害的。)

(嬴天龍袖一揮,輕輕松松就打開了它)

希淺憶:我來的時候聖書和我說,要打開水鏡是很難的,可天龍哥哥你袖一揮它就打開了,也沒什麽難的呀!

嬴天龍(笑著對她說):要打開水鏡確實很不容易,除了龍族人以外,幾乎沒有人可以打開它。而我是龍族太子,自然能輕易地把它打開。

希淺憶:原來是這樣。那你能教我打開它的方法嗎?這樣我以後來找你就很容易了。

嬴天龍:我教你打開它的方法並不難,只是得等你有時間。

希淺憶(疑惑):等我有時間?

嬴天龍:你來去匆匆,你我幾乎沒有相處的時間,我縱使有心要教你,也要看你願不願意留。

(希淺憶看著他,聽得似懂非懂)

希淺憶(豁然地說):那我這一次就在龍宮多留幾天,等你把打開水鏡的方法教給我之後,我再離開。

(嬴天龍看著她,笑了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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